朱熹詞集
朱熹(1130~1200)字元晦,號晦庵,徽州婺源(今屬江西)人,南宋詩人、哲學家。宋代理學的集大成者,繼承了北宋程顥、程頤的理學,完成了客觀唯心主義的體系。認為理是世界的本質,“理在先,氣在後”,提出“存天理,滅人欲”。學識淵博,對經學 、史學、文學、樂律乃至自然科學都有研究。其詞作語言秀正,風格俊朗,無濃豔或典故堆砌之病。不少作品的用語看得出都經過斟酌推敲,比較講究。但其詞意境稍覺理性有餘,感性不足,蓋因其注重理學的哲學思想故也。代表作有《菩薩蠻》(一)、《水調歌頭》(一)、《南鄉子》、《憶秦娥》(二)等。其中以《菩薩蠻》(一)最有特色,該詞運用回文,每兩句互為顛倒,八句共四對,十分自然和諧,毫不牽強,而且頗有意境,構思之精巧極矣,足見晦庵對語言的駕馭能力。除詞外,還善作詩,《春日》和《觀書有感》是他最膾炙人口的詩作。其詞結有《晦庵詞》。
菩薩蠻
暮江寒碧縈長路,路長縈碧寒江暮。
花塢夕陽斜,斜陽夕塢花。
客愁無勝集,集勝無愁客。
醒似醉多情,情多醉似醒。
菩薩蠻
晚紅飛盡春寒淺,淺寒春盡飛紅晚。
尊酒綠陰繁,繁陰綠酒尊。
老仙詩句好,好句詩仙老。
長恨送年芳,芳年送恨長。
南鄉子
落日照樓船,穩過澄江一片天。
珍重使君留客意,依然。
風月從今別一川。
離緒悄危弦,永夜清霜透幕氈。
明日回頭江樹遠,懷賢。
目斷晴空雁字連。
水調歌頭
富貴有餘樂,貧賤不堪憂。
誰知天路幽險,倚伏互相酬。
請看東門黃犬,更聽華亭清唳,千古恨難收。
何似鴟夷子,散發弄扁舟。
鴟夷子,成霸業,有餘謀。
致身千乘卿相,歸把釣漁鉤。
春晝五湖煙浪,秋夜一天雲月,此外盡悠悠。
永棄人間事,吾道付滄洲。
水調歌頭
雪月兩相映,水石互悲鳴。
不知岩上枯木,今夜若為情。
應見塵中膠擾,便道山間空曠,與麼了平生。
與麼平生了,◇水不流行。
起披衣,瞻碧漢,露華清。
寥寥千載,此事本分明。
若向乾坤識易,便信行藏無間,處處總圓成。
記取淵水冰語,莫錯定盤星。
水調歌頭
不見嚴夫子,寂寞富春山。
空餘千丈危石,高插暮雲端。
想象羊裘披了,一笑兩忘身世,來把釣魚竿。
不似林間翮,飛倦始知還。
中興主,功業就,鬢毛斑。
馳驅一世豪傑,相與濟時艱。
獨委狂奴心事,不羨癡兒鼎足,放去任疏頑。
爽氣動心鬥,千古照林巒。
水調歌頭
長記與君別,丹鳳九重城。
歸來故里,愁思悵望渺難平。
今夕不知何夕,得共寒潭煙艇,一笑俯空明。
有酒徑須醉,無事莫關情。
尋梅去,疏竹外,一枝橫。
與君吟弄風月,端不負平生。
何處車塵不到,有個江天如許,爭肯換浮名。
只恐買山隱,卻要鍊丹成。
水調歌頭
江水浸雲影,鴻雁欲南飛。
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
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
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
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
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
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好事近
春色慾來時,先散滿天風雪。
坐使七閩松竹,變珠幢玉節。
中原佳氣鬱蔥蔥,河山壯宮闕。
丞相功成千載,映黃流清澈。
西江月
睡處林風瑟瑟,覺來山月團團。
身心無累久輕安,況有清池涼館。
句穩翻嫌白俗,情高卻笑郊寒。
蘭膏元自少陵殘,好處金章不換。
西江月
堂下水浮新綠,門前樹長交枝。
晚涼快寫一篇詩,不說人間憂喜。
身老心閒益壯,形臞道勝還肥。
軟輸加璧未應遲,莫道前非今是。
念奴嬌
臨風一笑,問群芳誰是,真香純白。
獨立無朋,算祇有、姑射山頭仙客。
絕豔誰憐,真心自保,邈與塵緣隔。
天然殊勝,不關風露冰雪。
應笑俗李麤桃,無言翻引得,狂蜂輕蝶。
爭似黃昏閒弄影,清淺一溪霜月。
畫角吹殘,瑤台夢斷,直下成休歇。
綠陰青子,莫教容易披折。
青玉案
雪消春水東風猛。簾半卷、猶嫌冷。
怪是春來常不醒。楊柳堤邊,杏花村里,醉了重相請。
而今白髮羞垂領。靜裏時將舊遊省。
記得孤山山畔景。一灣流水,半痕新月,畫作梅花影。
滿江紅
秀野詩翁,念故山、十年乖隔。
聊命駕、朱門舊隱,綠槐新陌。
好雨初晴仍半暖,金釭玉斝開瑤席。
更流傳、麗藻借江天,留春色。
過裏社,將兒姪。談往事,悲陳跡。
喜尊前現在,鏡中如昔。
兩鬢全期煙樹綠,方瞳好映寒潭碧。
但一年、一度一歸來,歡何極。
憶秦娥
雲垂幕,陰風慘淡天花落。
天花落,千林瓊玖,一空鸞鶴。
征車渺渺穿華薄,路迷迷路增離索。
增離索,剡溪山水,碧湘樓閣。
憶秦娥
梅花發,寒梢掛著瑤台月。
瑤台月,和羹心事,履霜時節。
野橋流水聲嗚咽,行人立馬空愁絕。
空愁絕,為誰凝佇,為誰攀折。
鷓鴣天
暮雨朝雲不自憐,放教春漲綠浮天。
只令畫閣臨無地,宿昔新詩滿系船。
青鳥外,白鷗前,幾生香火舊因緣。
酒闌山月移雕檻,歌罷江風拂玳筵。
鷓鴣天
已分江湖寄此生,長蓑短笠任陰晴。
鳴橈細雨滄洲遠,系舸斜陽畫閣明。
奇絕處,未忘情,幾時還得去尋盟。
江妃定許捐雙佩,漁父何勞笑獨醒。
鷓鴣天
脫卻儒冠著羽衣,青山綠水浩然歸。
看成鼎內真龍虎,管甚人間閒是非。
生羽翼,上煙霏,回頭祗見塚纍纍。
未尋跨鳳吹簫侶,且伴孤雲獨鶴飛。
浣溪沙
壓架年來雪作堆,珍叢也是近移栽。肯令容易放春回。
卻恐陰晴無定度,從教紅白一時開。多情蜂蝶早飛來。
朱熹詞集
- 懸壺子
- 系統管理員
- 主題中的帖子: 3
- 文章: 33484
- 註冊時間: 2001-10-05 , 10:10
- 個人狀態: 道骨學習佛心..^^..
- 貼心留言: 氣候不穩
- 性別: 公仔
- 來自: 黃金故鄉
- 聯繫:
朱熹
朱熹
(1130至1200)字元晦,後改仲晦,號晦庵,別稱紫陽。祖籍徽州婺源(今江西上饒)。其父朱松於北宋宣和五年(1123)任尤溪縣尉。任滿辭職,攜眷寄居於該縣水南鄭義齋館舍,建炎四年農曆九月十五日朱熹在尤溪誕生。乳名沈郎(民國《福建通志為尤郎)。朱熹自幼聰敏好學,5歲入塾,由父教讀,7歲隨父母遷居建州(今建甌)。14歲遵父臨終囑咐投奔崇安縣友人胡憲、劉勉之、劉子翠。胡、劉對他視同子姪,安排生活,熱情教誨。劉勉之還將女兒婚配予他。
紹興十八年(1148),朱熹19歲登進士(試題為《創業守文之策>)。二十一年,初任泉州同安縣主簿,任內常向學子生員講說聖賢修已治人之道;倡建經史閣,收藏書籍以供閱讀;公事餘暇,探索佛、老諸家哲學思想。3年任滿,回建州講學。於武夷山建中山堂講學著述時,曾步行到乃父同李侗(延平人)家(今南平)拜師求教。紹興三十年冬,第三次拜見被李收為門生。李乃程頤之三傳弟子,學識淵博。朱受其指教與影響,承襲“洛學”正統,奠定理學基礎。如朱的“逃禪歸儒”,除了他體驗生活以外,直接受李的啟發,則是一個主導要因。
朱熹33歲時,宋孝宗詔求各方臣民意見,他上奏章確切敘述施政過失,認為“帝王之學,必先格物致知,以極夫事物之變。使義理所存,纖悉畢照,則自然意誠心正,而可以應天下之務.....”,意圖用理學來推論政治。次年11月,得孝宗召見,曾奏對于重拱殿。
宋幹道三年(1167),朱熹從崇安啟程,由學生範伯崇、林擇之隨行,抵達長沙由理學大師張拭主持的岳麓書院,朱、張會講持續兩個多月之久,開啟了書院會講制度先河。幹道七年,朱因母舅喪事回故里,與摯友、知縣石 一道查訪其父衙署舊址,並親書“韋齋舊治”,刻石立碑紀念。幹道九年,尤溪縣重修學宮,朱撰寫《重修尤溪廟學記》,題書“明倫堂”,制匾懸掛於學宮正廳。從此,天下學宮匾皆摹此刻制懸掛。同年石 倡建“傳心閣”於尤溪學宮東側,收藏經、史、子、集諸書,供學子們誦讀研討。朱作跋文。
淳熙二年(1175),呂祖謙邀朱熹、陸九淵兄弟到江西信州(今江西鉛山)參加學術研論,朱、陸進行過一場方法論之爭,竟不歡而散。此乃影響頗大的“鵝湖之會”。淳熙五年,孝宗降旨授朱為知南康軍兼管內勸農事,他曾屢辭不就。後經呂東萊、張南軒等勸促,才於次年三月赴任。其時適逢大旱,災情嚴重,朱熹到任後,即發動民眾,興修水利,救災抗荒。次年10月,朱以職務之便,督促星子縣令王中傑等人重建白麓洞書院(宋代四大書院之一),置辦學田,供養貧窮學子,並親訂學規,即著名的《白麓洞書院揭示》。淳熙八年,朱熹邀陸九淵到該院講學,陸講“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一章時,朱興奮得竟汗出扇揮,還將其講義刻在石碑上。
淳熙十五年(1188)十一月,朱熹再次向皇帝上萬言奏章,即歷史上著名的《戊申封事》,文中述及"正心"、“輔翼太子”、“選任大臣”、“振舉紀綱”、"風俗變化"等要理,進言殷切,但因觸及當政權臣利益,被彈劾為“假道學”,使他無法參政。其時南宋王朝衰頹腐敗日甚,各種矛盾更為激化。朝廷為拉攏人心,於次年11月詔命朱熹從主管西京嵩山崇福宮的閒職提昇為知漳州。朱於紹熙元年(1190)4月(時年已61歲)抵漳州上任,任內多行仁政,如刻印“四書”、“五經”使廣為流傳,禁止婦女當尼姑,廢除謠祠穢庵;廢除秦檜祠,為被其陷害的忠臣高登昭雪,奏請朝廷免去漳州各縣原上繳的無名賦700萬緡(相當於貫),減掉郡內總制錢400萬緡,減輕當地百姓一定額外負擔。 他還奏行《經界法》(即丈量土地),由于宰相(實乃整個地主階級)反對,該法未得實際施行。翌年四月末,離任返建陽,後移居考亭,建竹林精舍(後更名滄洲精舍)聚徒講學。(此址在朱熹逝世後44年,理宗禦書“考亭書院”額,故後人都以考亭書院稱之)。
宋紹熙五年(1194),朱熹任湖南安撫使時曾再到漳州,百姓扶老攜幼,爭相觀看,道路為之阻塞。慶元元年(1195)朱熹復被舉為侍講(皇帝的老師)。面對宰相韓 胃弄權,他上書皇帝,直斥韓竊權害政,遂遭寧宗罷默,任侍講僅46天。韓等一派勢力竟斥朱子學說為“偽學”,朱子學派門人為逆黨,強被流放或坐牢,此即史上所稱“慶元黨禍”。
慶元六年農曆三月初九,朱熹病逝,享年71歲,生有3子5女。當年正月,還作《聚星亭贊》,三月初為諸生講《太極圖說》、《西銘》。臨終作遺書三封:一給三子朱在,促他早日收拾遺文;二給女婿黃乾,囑託修正《遺書》;三托範念德續寫《禮書》。
朱熹自登第後50多年裏,為官9年,在朝46天,其餘40多年都是講學傳道,著書立說。他是我國封建社會後期的重要歷史人物有多方面的成就。他親手建立雲谷、寒泉、武夷等書院,著有《四書集注》、《周易本義》、《西銘解》、《太極圖說解》、《詩集傳》、《禁辭注》等56部。對《四書》、《五經》逐字推敲講究,理明義精,有獨特解釋。他對孔孟學說闡述深刻,成為體系,元、明、清三代開科取士考試,一律以他的註釋為依據;明、清王朝將他的著作列為儒家正宗;在思想領域裏,形成“非朱子之傳義不敢言”的禁錮局面;在國外,朱子學說影響深遠,日本樵川時代一度形成朱學熱;當今美、英、東南亞各國的學者都對朱子學說開展國際性研究,專門的研究學會。
朱熹在尤溪留書銘、詩文、墨跡甚多。如:《玉溪橋》、《九日遊雲湖》、《明倫堂銘》、《鳶飛魚躍》、《凡春自在》、《與林擇之書》與存於尤溪縣博物館的“和順齊家之本”、“勤儉治家之本”、“循理傳家之本”等條匾楹聯,都是珍貴史蹟。
朱熹第15世孫朱廷權定居尤溪,其家珍藏《建安朱氏譜》、《沈陽朱氏譜》、《南溪書院志》等書。
(1130至1200)字元晦,後改仲晦,號晦庵,別稱紫陽。祖籍徽州婺源(今江西上饒)。其父朱松於北宋宣和五年(1123)任尤溪縣尉。任滿辭職,攜眷寄居於該縣水南鄭義齋館舍,建炎四年農曆九月十五日朱熹在尤溪誕生。乳名沈郎(民國《福建通志為尤郎)。朱熹自幼聰敏好學,5歲入塾,由父教讀,7歲隨父母遷居建州(今建甌)。14歲遵父臨終囑咐投奔崇安縣友人胡憲、劉勉之、劉子翠。胡、劉對他視同子姪,安排生活,熱情教誨。劉勉之還將女兒婚配予他。
紹興十八年(1148),朱熹19歲登進士(試題為《創業守文之策>)。二十一年,初任泉州同安縣主簿,任內常向學子生員講說聖賢修已治人之道;倡建經史閣,收藏書籍以供閱讀;公事餘暇,探索佛、老諸家哲學思想。3年任滿,回建州講學。於武夷山建中山堂講學著述時,曾步行到乃父同李侗(延平人)家(今南平)拜師求教。紹興三十年冬,第三次拜見被李收為門生。李乃程頤之三傳弟子,學識淵博。朱受其指教與影響,承襲“洛學”正統,奠定理學基礎。如朱的“逃禪歸儒”,除了他體驗生活以外,直接受李的啟發,則是一個主導要因。
朱熹33歲時,宋孝宗詔求各方臣民意見,他上奏章確切敘述施政過失,認為“帝王之學,必先格物致知,以極夫事物之變。使義理所存,纖悉畢照,則自然意誠心正,而可以應天下之務.....”,意圖用理學來推論政治。次年11月,得孝宗召見,曾奏對于重拱殿。
宋幹道三年(1167),朱熹從崇安啟程,由學生範伯崇、林擇之隨行,抵達長沙由理學大師張拭主持的岳麓書院,朱、張會講持續兩個多月之久,開啟了書院會講制度先河。幹道七年,朱因母舅喪事回故里,與摯友、知縣石 一道查訪其父衙署舊址,並親書“韋齋舊治”,刻石立碑紀念。幹道九年,尤溪縣重修學宮,朱撰寫《重修尤溪廟學記》,題書“明倫堂”,制匾懸掛於學宮正廳。從此,天下學宮匾皆摹此刻制懸掛。同年石 倡建“傳心閣”於尤溪學宮東側,收藏經、史、子、集諸書,供學子們誦讀研討。朱作跋文。
淳熙二年(1175),呂祖謙邀朱熹、陸九淵兄弟到江西信州(今江西鉛山)參加學術研論,朱、陸進行過一場方法論之爭,竟不歡而散。此乃影響頗大的“鵝湖之會”。淳熙五年,孝宗降旨授朱為知南康軍兼管內勸農事,他曾屢辭不就。後經呂東萊、張南軒等勸促,才於次年三月赴任。其時適逢大旱,災情嚴重,朱熹到任後,即發動民眾,興修水利,救災抗荒。次年10月,朱以職務之便,督促星子縣令王中傑等人重建白麓洞書院(宋代四大書院之一),置辦學田,供養貧窮學子,並親訂學規,即著名的《白麓洞書院揭示》。淳熙八年,朱熹邀陸九淵到該院講學,陸講“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一章時,朱興奮得竟汗出扇揮,還將其講義刻在石碑上。
淳熙十五年(1188)十一月,朱熹再次向皇帝上萬言奏章,即歷史上著名的《戊申封事》,文中述及"正心"、“輔翼太子”、“選任大臣”、“振舉紀綱”、"風俗變化"等要理,進言殷切,但因觸及當政權臣利益,被彈劾為“假道學”,使他無法參政。其時南宋王朝衰頹腐敗日甚,各種矛盾更為激化。朝廷為拉攏人心,於次年11月詔命朱熹從主管西京嵩山崇福宮的閒職提昇為知漳州。朱於紹熙元年(1190)4月(時年已61歲)抵漳州上任,任內多行仁政,如刻印“四書”、“五經”使廣為流傳,禁止婦女當尼姑,廢除謠祠穢庵;廢除秦檜祠,為被其陷害的忠臣高登昭雪,奏請朝廷免去漳州各縣原上繳的無名賦700萬緡(相當於貫),減掉郡內總制錢400萬緡,減輕當地百姓一定額外負擔。 他還奏行《經界法》(即丈量土地),由于宰相(實乃整個地主階級)反對,該法未得實際施行。翌年四月末,離任返建陽,後移居考亭,建竹林精舍(後更名滄洲精舍)聚徒講學。(此址在朱熹逝世後44年,理宗禦書“考亭書院”額,故後人都以考亭書院稱之)。
宋紹熙五年(1194),朱熹任湖南安撫使時曾再到漳州,百姓扶老攜幼,爭相觀看,道路為之阻塞。慶元元年(1195)朱熹復被舉為侍講(皇帝的老師)。面對宰相韓 胃弄權,他上書皇帝,直斥韓竊權害政,遂遭寧宗罷默,任侍講僅46天。韓等一派勢力竟斥朱子學說為“偽學”,朱子學派門人為逆黨,強被流放或坐牢,此即史上所稱“慶元黨禍”。
慶元六年農曆三月初九,朱熹病逝,享年71歲,生有3子5女。當年正月,還作《聚星亭贊》,三月初為諸生講《太極圖說》、《西銘》。臨終作遺書三封:一給三子朱在,促他早日收拾遺文;二給女婿黃乾,囑託修正《遺書》;三托範念德續寫《禮書》。
朱熹自登第後50多年裏,為官9年,在朝46天,其餘40多年都是講學傳道,著書立說。他是我國封建社會後期的重要歷史人物有多方面的成就。他親手建立雲谷、寒泉、武夷等書院,著有《四書集注》、《周易本義》、《西銘解》、《太極圖說解》、《詩集傳》、《禁辭注》等56部。對《四書》、《五經》逐字推敲講究,理明義精,有獨特解釋。他對孔孟學說闡述深刻,成為體系,元、明、清三代開科取士考試,一律以他的註釋為依據;明、清王朝將他的著作列為儒家正宗;在思想領域裏,形成“非朱子之傳義不敢言”的禁錮局面;在國外,朱子學說影響深遠,日本樵川時代一度形成朱學熱;當今美、英、東南亞各國的學者都對朱子學說開展國際性研究,專門的研究學會。
朱熹在尤溪留書銘、詩文、墨跡甚多。如:《玉溪橋》、《九日遊雲湖》、《明倫堂銘》、《鳶飛魚躍》、《凡春自在》、《與林擇之書》與存於尤溪縣博物館的“和順齊家之本”、“勤儉治家之本”、“循理傳家之本”等條匾楹聯,都是珍貴史蹟。
朱熹第15世孫朱廷權定居尤溪,其家珍藏《建安朱氏譜》、《沈陽朱氏譜》、《南溪書院志》等書。
- 懸壺子
- 系統管理員
- 主題中的帖子: 3
- 文章: 33484
- 註冊時間: 2001-10-05 , 10:10
- 個人狀態: 道骨學習佛心..^^..
- 貼心留言: 氣候不穩
- 性別: 公仔
- 來自: 黃金故鄉
- 聯繫:
天文學家:朱熹被遺忘的另一個身份
天文學家:朱熹被遺忘的另一個身份
http://hxwh.hunnu.edu.cn/mingrenmingjia ... %E7%86%B9/
英國科技史家李約瑟早在半個多世紀以前,就提出觀點“朱熹是一位深入觀察各種自然現象的自然學家。”半個多世紀以來,儘管偶有學者對這一觀點投出贊成票,但畢竟數量寥寥。而去年以來,廈門大學教授樂愛國多次撰文對朱熹的科學家身份進行了重申,並且認為,朱熹在科學方面最大的貢獻表現在天文學方面。他從各種朱熹的著作中發現了蛛絲馬跡,他說:我們的科學史,尤其是天文學史上,不應該缺少朱熹。
幼時的朱熹便開始對天地的問題“思量得幾乎成病”。
從小思考天地問題
●朱熹在四五歲時便為“天地四邊之外,是何物事?”所煩惱。
朱熹研究天文學?這似乎有點像個玩笑,但廈門大學教授樂愛國卻從資料中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細節,這個細節証明朱熹從小便對“宇宙”產生了興趣。據樂愛國介紹,朱熹弟子黃義剛和林蘷孫曾經在“癸醜以後所聞”和“丁巳以後所聞”兩個記錄中,記載了朱熹晚年的一段回憶。
那時的朱熹已經年逾六十,他告訴兩位弟子自己在四五歲時便為“天地四邊之外,是何物事?”所煩惱。當別人告訴他四方無邊時,他還是仍然疑惑,儘管天地無邊,但應該也有個“盡處”。據兩位弟子的記錄,朱熹還對天地無邊的問題做了這樣一個比喻:他認為天地就似牆壁一樣,儘管無邊,也應該像牆壁一樣,在看不見的牆壁後肯定隱藏著我們還不明的領域。朱熹告訴弟子們,關于天地無邊的思考時常困擾著自己,還說“其時思量得幾乎成病。”
樂愛國認為,朱熹對天文學的思考和研究並不是偶然興起,他從小就對此產生了疑問,且直到晚年對天文學的諸多問題都有持續的思考。樂愛國根據《朱熹書信編年考》一書,對朱熹的通信進行了梳理,並把其書信中凡涉及到關于天文學的信件按年代排序。在這些信件中,樂愛國發現朱熹在約十封給弟子的信中,談到了天文學問題。除了這些信件外,朱熹的專著中也散落著一些證據。
家中藏有渾天儀
●朱熹設想設計一個球體類似天球,在球體內部標上星辰的位置,隨著球體的轉動人便可以隨之觀察星辰。
在中國古代的天文研究中,渾天儀是一個重要的研究工具,它可以輔助說明研究者測定天體方位。在《宋史·天文志一》中記有“朱熹家有渾儀”,樂愛國認為儘管這是惟一一處提到朱熹家中藏有渾天儀的證據,但從其它一些朱熹在著作中對渾天儀的討論,可以推斷出朱熹確實利用渾天儀研究過天文學。
在《朱熹書信編年考》中,樂愛國發現朱熹於1188年,曾經寫過三封信給自己的弟子。在這三封信中,朱熹告訴弟子,他聽說京城某處有一個渾天儀,他很想親自前往看看這件渾天儀,但卻苦於腳痛不能前往,他為此深感遺憾。樂愛國認為這三封書信的內容可以表明,1188年時,朱熹家中還並未收藏渾天儀。
而在1189年朱熹給弟子的另一封信中,又有一段涉及天文研究的內容。在信中,朱熹說一位姓趙的人在福州用渾天儀測試北極離地面的高度是20度,而自己這裡的測試高度卻是24度,另外一人在“岳台”(地之中心)的測試結果則相差八度。他對這樣不同的測試結果感到很奇怪。從這封信樂愛國推斷,1189年時,朱熹已經可以自己做測試,此時極有可能他已經收藏了渾天儀在家中。
據此,樂愛國推斷,朱熹收藏渾天儀的時間應該界於1188年和1189年之間,另一處可以証明朱熹家有渾天儀的側面證據來自於《朱子語類》。在《朱子語類》中有內容講到朱熹在家和弟子安卿和黃義剛討論北辰(北極)的準確位置時,黃義剛曾說:“樓上渾儀可見。”樂愛國認為,這個樓上的渾儀,應該就是朱熹家裏所最愛的渾天儀。
樂愛國表示,朱熹不僅收藏渾天儀,還從自己的研究出發,探討過對渾天儀的改進等問題。1186年,朱熹在《答蔡伯靜》中詳細地描述了自己設想的一種可以使人進入其中觀看天象的龐大的渾天儀―――“假天儀”。他設想設計一個球體類似天球,在球體內部標上星辰的位置,而人能進入球體內部,隨著球體的轉動人便可以隨之觀察星辰。
探索北極星的位置
●朱熹和弟子的討論不僅僅是侷限於口頭上的討論,他們還利用渾天儀觀測,並得出北極並非北極星所在的位置。
儘管朱熹說自己在四五歲時便開始思考天地問題,但樂愛國卻指出從目前的一些資料來看,朱熹第一次正式討論天文知識時年已41歲。
樂愛國說,據《朱文公文集》以及《朱子書信編年考證》,朱熹最早論及天文學是1171年的《答林擇之》。在這個文章中,朱熹寫道:“竹尺一枚,煩以夏至日依古法立表以測其日中之景,細度其長短。”測量日影的長度是古代重要的天文觀測作用中之一。最簡單的方法是在地上直立一根長八尺的竿,通過測量日影的長短來確定節氣。其中日影最短時為夏至,最長時為冬至,又都稱為“日至”。朱熹在《答林擇之》中也即讓弟子依照這種方法對日影進行測試。
在朱熹和弟子的談經論道中,他們往往也會就一些天文知識進行辯論和探討。最有代表性的一次即上文中提到的朱熹與弟子安卿和黃義剛就“北辰”的一次討論。樂愛國表示,古代中國人把天看作一個天球,天球北極的準確位置一直是天文學家們所要尋找的。起初,人們大都以為北極星就是天球北極,而朱熹和兩位弟子的討論正是圍繞著這一問題進行。並且,從《朱子語類》對這次討論的描述,朱熹和弟子的討論不僅僅是侷限於口頭上的討論,他們還利用渾天儀觀測,並得出北極並非北極星所在的位置。
朱熹家中的渾天儀現在已遙不可尋,後人只能從現存於北京天文台的渾天儀來推測朱所藏渾天儀的形狀。
現藏於北京天文台的渾天儀,左圖為地平經儀,制於清代康熙十二年,主要用於測定天體的方位角;右圖為璣衡撫辰儀,制於清代乾隆九年,主要用於測定真太陽時、天體的赤經差和赤緯。
■歷史疑點
朱熹為什麼研究科學?
朱熹是理學家,但他為什麼會熱衷於研究天文學?樂愛國表示,朱熹不僅對天文學感興趣,他對地理、植物、動物等自然科學都做過一些研究,只不過其對天文學的研究最為廣泛和深入。樂愛國認為,朱熹研究天文學的目的並不是在於天文學本身,而是因為中國古代的經書中大量地涉及到了星象、天文術語,朱熹需要對經學做全面的闡釋,因此才會對天文學做研究。樂愛國指出,朱熹對《尚書·堯典》的註釋就和別的儒學家非常不一樣,在他的註釋中,他參照了很多科學知識,而在其弟子蔡沈編的《書集傳》中更是涉獵到了大量的天文學知識。
“格物致知”這是朱熹從經典儒家思想中參照,並不斷發揚的一個觀點。朱熹認為,我們不僅要知道自然的表面現象,還要弄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現象。樂愛國認為這種“知其然,必知其所以然”的觀點也促使了朱熹對天文學等自然科學的研究。
樂愛國認為,儘管在科學史上曾經有中外多位學者談到了朱熹的地位,但哲學界卻一直對這一觀點並不重視。他認為朱熹的科學思想不等於其理學思想,儘管朱熹的理學思想受到一些否定和批判,但他的科學思想是不能被忽略的。而同樣,朱熹的理學觀點備受詬病,但他“格物致知”的認識論卻是做出了很大貢獻的。
http://hxwh.hunnu.edu.cn/mingrenmingjia ... %E7%86%B9/
英國科技史家李約瑟早在半個多世紀以前,就提出觀點“朱熹是一位深入觀察各種自然現象的自然學家。”半個多世紀以來,儘管偶有學者對這一觀點投出贊成票,但畢竟數量寥寥。而去年以來,廈門大學教授樂愛國多次撰文對朱熹的科學家身份進行了重申,並且認為,朱熹在科學方面最大的貢獻表現在天文學方面。他從各種朱熹的著作中發現了蛛絲馬跡,他說:我們的科學史,尤其是天文學史上,不應該缺少朱熹。
幼時的朱熹便開始對天地的問題“思量得幾乎成病”。
從小思考天地問題
●朱熹在四五歲時便為“天地四邊之外,是何物事?”所煩惱。
朱熹研究天文學?這似乎有點像個玩笑,但廈門大學教授樂愛國卻從資料中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細節,這個細節証明朱熹從小便對“宇宙”產生了興趣。據樂愛國介紹,朱熹弟子黃義剛和林蘷孫曾經在“癸醜以後所聞”和“丁巳以後所聞”兩個記錄中,記載了朱熹晚年的一段回憶。
那時的朱熹已經年逾六十,他告訴兩位弟子自己在四五歲時便為“天地四邊之外,是何物事?”所煩惱。當別人告訴他四方無邊時,他還是仍然疑惑,儘管天地無邊,但應該也有個“盡處”。據兩位弟子的記錄,朱熹還對天地無邊的問題做了這樣一個比喻:他認為天地就似牆壁一樣,儘管無邊,也應該像牆壁一樣,在看不見的牆壁後肯定隱藏著我們還不明的領域。朱熹告訴弟子們,關于天地無邊的思考時常困擾著自己,還說“其時思量得幾乎成病。”
樂愛國認為,朱熹對天文學的思考和研究並不是偶然興起,他從小就對此產生了疑問,且直到晚年對天文學的諸多問題都有持續的思考。樂愛國根據《朱熹書信編年考》一書,對朱熹的通信進行了梳理,並把其書信中凡涉及到關于天文學的信件按年代排序。在這些信件中,樂愛國發現朱熹在約十封給弟子的信中,談到了天文學問題。除了這些信件外,朱熹的專著中也散落著一些證據。
家中藏有渾天儀
●朱熹設想設計一個球體類似天球,在球體內部標上星辰的位置,隨著球體的轉動人便可以隨之觀察星辰。
在中國古代的天文研究中,渾天儀是一個重要的研究工具,它可以輔助說明研究者測定天體方位。在《宋史·天文志一》中記有“朱熹家有渾儀”,樂愛國認為儘管這是惟一一處提到朱熹家中藏有渾天儀的證據,但從其它一些朱熹在著作中對渾天儀的討論,可以推斷出朱熹確實利用渾天儀研究過天文學。
在《朱熹書信編年考》中,樂愛國發現朱熹於1188年,曾經寫過三封信給自己的弟子。在這三封信中,朱熹告訴弟子,他聽說京城某處有一個渾天儀,他很想親自前往看看這件渾天儀,但卻苦於腳痛不能前往,他為此深感遺憾。樂愛國認為這三封書信的內容可以表明,1188年時,朱熹家中還並未收藏渾天儀。
而在1189年朱熹給弟子的另一封信中,又有一段涉及天文研究的內容。在信中,朱熹說一位姓趙的人在福州用渾天儀測試北極離地面的高度是20度,而自己這裡的測試高度卻是24度,另外一人在“岳台”(地之中心)的測試結果則相差八度。他對這樣不同的測試結果感到很奇怪。從這封信樂愛國推斷,1189年時,朱熹已經可以自己做測試,此時極有可能他已經收藏了渾天儀在家中。
據此,樂愛國推斷,朱熹收藏渾天儀的時間應該界於1188年和1189年之間,另一處可以証明朱熹家有渾天儀的側面證據來自於《朱子語類》。在《朱子語類》中有內容講到朱熹在家和弟子安卿和黃義剛討論北辰(北極)的準確位置時,黃義剛曾說:“樓上渾儀可見。”樂愛國認為,這個樓上的渾儀,應該就是朱熹家裏所最愛的渾天儀。
樂愛國表示,朱熹不僅收藏渾天儀,還從自己的研究出發,探討過對渾天儀的改進等問題。1186年,朱熹在《答蔡伯靜》中詳細地描述了自己設想的一種可以使人進入其中觀看天象的龐大的渾天儀―――“假天儀”。他設想設計一個球體類似天球,在球體內部標上星辰的位置,而人能進入球體內部,隨著球體的轉動人便可以隨之觀察星辰。
探索北極星的位置
●朱熹和弟子的討論不僅僅是侷限於口頭上的討論,他們還利用渾天儀觀測,並得出北極並非北極星所在的位置。
儘管朱熹說自己在四五歲時便開始思考天地問題,但樂愛國卻指出從目前的一些資料來看,朱熹第一次正式討論天文知識時年已41歲。
樂愛國說,據《朱文公文集》以及《朱子書信編年考證》,朱熹最早論及天文學是1171年的《答林擇之》。在這個文章中,朱熹寫道:“竹尺一枚,煩以夏至日依古法立表以測其日中之景,細度其長短。”測量日影的長度是古代重要的天文觀測作用中之一。最簡單的方法是在地上直立一根長八尺的竿,通過測量日影的長短來確定節氣。其中日影最短時為夏至,最長時為冬至,又都稱為“日至”。朱熹在《答林擇之》中也即讓弟子依照這種方法對日影進行測試。
在朱熹和弟子的談經論道中,他們往往也會就一些天文知識進行辯論和探討。最有代表性的一次即上文中提到的朱熹與弟子安卿和黃義剛就“北辰”的一次討論。樂愛國表示,古代中國人把天看作一個天球,天球北極的準確位置一直是天文學家們所要尋找的。起初,人們大都以為北極星就是天球北極,而朱熹和兩位弟子的討論正是圍繞著這一問題進行。並且,從《朱子語類》對這次討論的描述,朱熹和弟子的討論不僅僅是侷限於口頭上的討論,他們還利用渾天儀觀測,並得出北極並非北極星所在的位置。
朱熹家中的渾天儀現在已遙不可尋,後人只能從現存於北京天文台的渾天儀來推測朱所藏渾天儀的形狀。
現藏於北京天文台的渾天儀,左圖為地平經儀,制於清代康熙十二年,主要用於測定天體的方位角;右圖為璣衡撫辰儀,制於清代乾隆九年,主要用於測定真太陽時、天體的赤經差和赤緯。
■歷史疑點
朱熹為什麼研究科學?
朱熹是理學家,但他為什麼會熱衷於研究天文學?樂愛國表示,朱熹不僅對天文學感興趣,他對地理、植物、動物等自然科學都做過一些研究,只不過其對天文學的研究最為廣泛和深入。樂愛國認為,朱熹研究天文學的目的並不是在於天文學本身,而是因為中國古代的經書中大量地涉及到了星象、天文術語,朱熹需要對經學做全面的闡釋,因此才會對天文學做研究。樂愛國指出,朱熹對《尚書·堯典》的註釋就和別的儒學家非常不一樣,在他的註釋中,他參照了很多科學知識,而在其弟子蔡沈編的《書集傳》中更是涉獵到了大量的天文學知識。
“格物致知”這是朱熹從經典儒家思想中參照,並不斷發揚的一個觀點。朱熹認為,我們不僅要知道自然的表面現象,還要弄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現象。樂愛國認為這種“知其然,必知其所以然”的觀點也促使了朱熹對天文學等自然科學的研究。
樂愛國認為,儘管在科學史上曾經有中外多位學者談到了朱熹的地位,但哲學界卻一直對這一觀點並不重視。他認為朱熹的科學思想不等於其理學思想,儘管朱熹的理學思想受到一些否定和批判,但他的科學思想是不能被忽略的。而同樣,朱熹的理學觀點備受詬病,但他“格物致知”的認識論卻是做出了很大貢獻的。
- 附加檔案
-
- 朱熹
- 朱熹.jpg (6.22 KiB) 已瀏覽 3692 次